毛泽东最好的朋友:为何一个统一服务器,一个润去南美当了NPC?
朋友们,讲一个魔幻的故事。
一个服务器,两个顶级玩家,开局都在新手村“湖南湘乡”,天赋点得差不多,甚至一度是绑定开黑的铁哥们。
结果一个玩家,一路砍怪升级,解锁了“革命”这条暴力输出天赋树,最后成了服务器管理员,天天在世界频道发全服公告。
另一个玩家,主修“改良”这个生活技能,PVE拉满,PVP为零,最后润到了一个鸟不拉屎的南美服务器,在图书馆里当了个NPC,管着一堆没人看的书。
这两个人,一个叫毛泽东,一个叫萧子升。
他们的故事,比今天任何一款开放世界RPG的剧情线都带劲。因为游戏里的BE(Bad Ending)你可以读档重来,但现实里,你选了,就得一条道走到黑。
1.
故事的开局,是标准的校园青春剧本。
1910年,毛还是个背着破书包的穷学生,萧子升已经是学校里小有名气的才子,妥妥的富二代学霸。
但这俩人就是能玩到一块去。
江边吹牛逼,讨论《世界英雄豪杰传》里谁最屌,聊到林肯,萧子升一句“我辈当如是乎”,中二魂熊熊燃烧。毛不说话,一脚把石头踢进江里,水花压得很好,情绪全在里面。
这叫什么?这叫高手过招。
后来在湖南一师,俩人更是成了“别人家的孩子”组合。杨昌济老师批改作文,看到他俩的卷子,都得感慨一句:“同窗亦可敌国。”
一个是操场上边踢毽子边吼杜甫的狂战士,一个是黑板上写骈文的文艺法师,画风清奇,但配合默契。
他们友谊的巅峰,是1917年那场说走就走的“穷游”DLC。
一分钱没有,就靠着写对联换饭吃,从宁乡走到沅江,一千多里地,硬是给走下来了。这趟旅程,毛深入了解了中国最底层的运行逻辑,搞清楚了这个服务器的“基础代码”有多脆弱;而萧子升,则验证了他“知识改变命运”的信念,靠一手好文采,走遍天下都不怕。
那时候他们觉得,世界就是他们的,未来就是星辰大海。
说真的,这事儿就离谱。谁能想到,这种堪比桃园三结义的开局,最后会走向一个比南北战争还彻底的决裂。
2.
真正的剧情分歧点,出现在“北平”这个新地图。
1919年,赴法勤工俭学这个版本大更新来了,萧子升是热心组织者,搞“教育救国”,他的逻辑是,给系统打补丁,一点点优化,服务器自然就好了。
他的技能加点,是“渐进”、“改良”、“水滴石穿”。
而此时的毛,在北大图书馆当管理员,工资不高,但权限很大——他能看到服务器最核心的秘密资料。李大钊给他推荐了本禁书,叫《共产党宣言》。
这本书的逻辑就粗暴多了:别打补丁了,这破服务器底层代码全是BUG,不如直接格盘重装。
他的技能加点,是“革命”、“颠覆”、“要用炸的”。
茶馆里一次偶遇,成了路线之争的最后通牒。
萧子升说:教育救国,得慢慢来。
毛摇头:俄国人已经演示过了,石头要炸开。
一个想当裱糊匠,修修补补;一个想当爆破手,把房子都给你扬了。
讲白了,不就是那点事儿么。从那一刻起,这两个昔日最好的朋友,就已经选了不同的阵营,只不过当时还没人按下宣战的按钮。
1921年,萧子升坐船去了巴黎,在拉丁区的小资咖啡馆里,思考着如何改良一个东方古国。
毛泽东则回到长沙,点燃了工人运动的第一把火,声音嘶哑,但眼神里的光,亮得吓人。
他们都觉得自己手握着版本答案。
他们都觉得自己才是天选之子。
历史这个狗策划,就喜欢看这种场面。
3.
后面的剧情,我们都知道了。
毛的“暴力革命”流派,被证明是这个服务器的唯一真神,是真正的版本答案。一路神挡杀神佛挡杀佛,从农村包围城市,到三大战役,再到天安门城楼上那一句全服公告,他把自己的游戏理解,变成了服务器的唯一规则。
他真的赢了。我是说,他真的、真的赢得了这场游戏的最终胜利。
而萧子升呢?
他的“温和改良”路线,在那个军阀混战、列强环伺的血腥版本里,脆弱得像一张纸。四一二反革命政变,直接把他这种中间派的生存空间给清零了。
他回国,在国民党里干过宣传,但很快发现,那也是个烂摊子,跟他理想中的“改良”没有半毛钱关系。
战局恶化,他再次漂泊。最后,在一个叫乌拉圭的国家,找到了自己的位置——国际图书馆管理员。
(插一句,这地方现在出名的可能是足球和烤肉,但在当时,这就是世界的天涯海角,一个被时间遗忘的角落。)
他把自己藏进了书堆里,彻底告别了政治这个修罗场。有人问他,甘心吗?他说:“纸墨无害。”
这四个字,听着云淡风轻,但里面的苦涩,可能比他喝过所有的普洱茶都浓。
新中国成立,天安门的照片传到南美。萧子升看着报纸上那个熟悉又陌生的面孔,手指微微颤抖。
那一天,他是不是也在心里复盘过?如果当年,在北京,他也读了那本《共产党宣言》,如果他也留了下来……
历史没有如果。
游戏里的选择可以S/L大法,人生不行。你点了这个技能点,就意味着要放弃另一条天赋树上所有的可能性。
4.
晚年的故事,更加耐人寻味。
新中国邀请海外学人回国,萧子升拿到了邀请函,填表时在“职业”一栏停住了笔,最后把信锁进了抽屉。
他怕什么?
他怕回去之后,发现自己坚持了一辈子的“主义”,一文不值。更怕的,是见到那位昔日的老友,该如何自处?
喊一声“润之”?还是称一句“主席”?
一个是服务器管理员,一个是前朝遗老。这种身份的尴尬,足以压垮任何一个文人最后的清高。
所以他选择不见。不见,就是最好的体面。
1976年9月9日,毛泽东去世。消息传到蒙得维的亚,萧子升在书架前站了很久,然后对老伴说了一句石破天惊的话:“从此,我在世上再无对手。”
这句话太狠了。
这说明,在他心里,这场横跨了大半个世纪的“比赛”,从未结束。虽然他早就退赛了,但他一直在看着那个唯一的对手,在另一个赛道上狂奔。
现在,对手冲线了,他的比赛,也结束了。
两个月后,萧子升病危。临终遗言,只有一句:“回湘乡,合葬。”
他终其一生,都在逃离故土,逃离政治,逃离那个曾经与他并肩的男人所创造的新世界。
但死后,他还是要回去。
回到那个梦开始的地方,那个一切都还没发生,他们还只是两个在江边指点江山、激扬文字的毛头小子的新手村。
这算什么?
是认输?是和解?还是一个漂泊者最后的执念?
我反正是没看懂。
或许,对于萧子升来说,他的人生不是一场关于“救国”的宏大叙事游戏,而是一款关于“坚守”的模拟经营游戏。他守着自己的理念,守着自己的风骨,在一个无人问津的角落,安安静静地打完了自己的副本。
他没有成为伟人,但他至少,没有成为自己年轻时讨厌的那种人。
这……算不算另一种意义上的通关呢?谁知道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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