枣庄冠世榴园石榴手工皂,超手艺!
去年秋天,我回了一趟老家枣庄。那会儿正赶上冠世榴园的石榴熟了,漫山遍野的石榴树挂满了红彤彤的果实,像一盏盏小灯笼,在秋阳下闪着光。我妈拉着我去果园转悠,说:“你小时候最爱吃这树上的石榴,现在都成大人了,也该尝尝新东西。”
“新东西?”我笑着问,“还能有比新鲜石榴更诱人的?”
她神秘一笑,从布包里掏出一块用牛皮纸包得严严实实的小方块,递给我:“你看看这个。”
我拆开一看,是一块手工皂,淡红色的,表面还嵌着细碎的石榴籽,闻起来有一股淡淡的果香,不浓烈,却让人心里一静。
“这是咱这儿一位老手艺人做的,叫李姨。”我妈说,“人家祖辈种石榴,现在年纪大了,不种地了,反倒琢磨起用石榴做手工皂来。她说‘石榴不能只进嘴,也能养人’。”
我拿在手里翻来覆去地看,忍不住嘀咕:“一块肥皂,能有多讲究?”
我妈没搭理我,只是笑:“你带回去试试,别急着下结论。”
回到城里,我把那块石榴手工皂放在洗手间的玻璃托盘上,起初并没太在意。直到一个周末的早晨,阳光斜斜地照进来,我洗完脸,顺手拿起它搓了几下。泡沫细腻得不像话,轻轻一揉就起了绵密的泡泡,像云朵一样浮在掌心。那一刻,我忽然愣住了——不是因为多干净,而是那种触感,温柔得像是有人在轻轻抚摸你的皮肤。
“这……真不是普通肥皂。”我心里嘀咕。
那天晚上,我特意给妈妈打了个电话:“妈,那块手工皂,是谁做的?我想多买几块。”
“李姨啊!”她声音里带着点得意,“我就知道你会喜欢。她做这个可费心思了,石榴要挑熟得刚好、汁水饱满的,榨汁后还得晾晒、沉淀,再一点点和油脂调和。她说‘慢工出细活,快了就不香了’。”
我听得入神,脑海里浮现出一个头发花白的老妇人,在小院里摆着陶盆,低头搅动着琥珀色的液体,石榴汁在阳光下泛着微光。那样的画面,让我莫名觉得踏实。
几天后,我抽空又回了趟枣庄,按我妈给的地址找到了李姨家。她住在榴园边上的一处老屋,院子里晾着几排木架,上面整齐地码着还没包装的手工皂,颜色从浅粉到深红,像一幅渐变的晚霞图。
“来了?”李姨抬头冲我笑,眼角堆着细纹,“你妈说你挺喜欢那块皂。”
#不一样的早秋漫游季#
我点点头,有点不好意思地说:“不止喜欢,是惊讶。没想到一块皂能做得这么用心。”
她放下手中的模具,擦了擦手:“其实也没啥秘诀。就是我们这儿的石榴好,人也实在。我年轻时在果园干活,一干几十年,看着这些树开花、结果、落叶,就像看自家孩子长大。现在做皂,也是想让这份味道留得久一点。”
我站在那儿,一时说不出话。阳光穿过院子的石榴树,斑驳地洒在地上,风一吹,叶子沙沙响,仿佛在低语。
临走时,李姨送了我一小盒新做的皂,还细心地用油纸包好,系上麻绳。“送人也好,自己用也行。”她说,“只要有人记得这味道,我就愿意一直做下去。”
回家的路上,我把盒子放在副驾驶座上,时不时瞥一眼。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暖意。原来,有些东西的价值,不在于它多贵或多稀有,而在于背后那份沉甸甸的坚持与温度。
如今,每当我洗手时看到那块淡红色的手工皂,总会想起那个安静的小院,想起李姨粗糙却灵巧的双手,还有她说的那句:“慢工出细活,快了就不香了。”
枣庄冠世榴园的石榴手工皂,真的,超手艺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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